池田雨文

想要评论星人
我是这个世界的构建者,很少有人会愿意留下得久一点。
我会非常用心去雕琢一个配角的设定,因为他们是永恒的住客。
我只希望未来我离开了又回来时,我还能看到我当时是如此地认真,而他们还是有着自己的人生。
我们一同存活于世。

孕期试阅

喊了大半年要写的孕期连载……今晚摸了个片段觉得有点意思就发上来当试阅了,可能会删吧如果有人看了想重温就不删了。


背景大概就是鱼孕期难受,但花不在反而会显得好一点。花一直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存在让鱼难受(有真实例子的,有的丈夫被逼着在家里带银行劫匪的头套就是因为妻子看见他的脸就会吐)。刚好严江来了花就比较放心地让鱼去玩两天自己去加班了。

然后接到电话说又送医院了……的2k小段子。






门匆匆打开时,病房里说话的两人看去,步重华手扶着门框,显然是一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江停站起来,对他点点头,温和地对吴雩给话题收了个尾:“想说的还是要跟当事人当面说的,坦诚点。”

 

江停替他们合上门,声音落下后吴雩莫名有点不适应,刚刚他一句江停一段的,现在这里只剩他和步重华了,听起来很安静,他们两个这两天也就只有在微信上说两句。好在他现在算经验匪浅,吸了一口气后向步重华伸出双手,手背上还贴着医用胶带。

 

步重华走过来握住,坐在病床边时把吴雩纳入他的怀抱。床头的拥抱本就有一定的高度差,吴雩可以很容易够到他耳边。步重华狂跳的心脏直到吴雩切切实实在自己的怀中才缓缓平静,刚想启唇说什么就被吴雩叼住了耳朵。吴雩垂着眼,嘴唇裹住犬牙厮磨着软骨和皮肉。

 

他含含糊糊地解释着医生的诊断,因为亲昵带着点安心和松懈,像只缠着绷带猫咪嗷呜嗷呜说没事。其实什么话落进对面人的耳里都含糊成一团。步重华低下头,隐隐可以看见衣料和被单半立半盖间的腹部。他闭上眼,尽可能把使纯金黯淡的阴影压抑回去,控制背在身后的手停止颤抖,环住了吴雩的肩颈。

 

可他开口还没说一句话,就被吴雩吻住了。吴雩的吻技是跟着步重华练出来的,这一次却很轻柔,步重华感觉到吴雩的手借力按上了他的后脑勺,用掌心摸着他胀痛的神经。舌尖扫过嘴角的动作温暖湿润,心跳共振一分钟后步重华终于弯下腰。吴雩连忙在他的额头补上一吻,手没用多大力就拿到了拥抱的主动权,把一家之主锁在自己的臂弯间。

 

他用鼻尖去蹭着步重华光滑的面侧,莫名回想起很久以前的深夜。共度生死许诺余生的眷侣落回普通生活中,吴雩才渐渐意识到原来平常人生仍有那么多忐忑要渡。他还是不会说什么好听话,步重华不需要那些。吴雩便寻着步重华的嘴唇吻了上去,拉着他的手穿过不同触感的布料轻轻按在柔软的小腹。菌菌很给力地动了两下。

 

“……带我们回家吧,重华。”吴雩在唇舌之间低语,“还是你做饭比较好吃。”

 

“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我在这里你会不会难受,”步重华听起来是笑了一声,额头贴上吴雩脆弱的颈动脉有些凉,吴雩伸手在他的眼边抹了一把,“吴雩,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我也不想这样啊……”吴雩小小声嘀咕说,把步重华抱得更紧了点,沉默了下,“你好像有点……”

 

他想说步重华这段时期以来着实是有点脆弱,这在几年前是想都不敢想的。握住步重华的手他还能感受到轻微却无法忽视的植物神经震颤。但想到步重华这段时间家外家里的活全揽,劳心劳力还要去学一堆新知识,他就只想着将来去产房肯定要让步重华在外面待着,万一这家伙办过那么多案子,结果晕在产房里岂不是会沦为笑柄。

 

吴雩胡思乱想,步重华已经出声:“我是在害怕,吴雩。”

 

“……”吴雩的手被他反握住,放进被子里暖着,他脱口而出:“你害怕?”

 

这个本能难以置信的回应犹如几年前的重演,步重华听完后真正笑了起来。他让吴雩靠在床头,左耳贴上他的心口,吴雩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几分。老夫老妻确实是不知羞耻了点,胸口传来被依靠的重量。他干脆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步重华的头发当顺毛:“我知道我离开你眼界两天就送医院有点吓人,但这又不是在出任务,有人关照我的,不至于出危险。”

 

步重华没动,吴雩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有在想为什么会这样。”吴雩顿了顿,“可能是我……只依赖你吧。”

 

步重华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吴雩不太好意思,脸上有点发燥。

 

“我没想过我还能怀孕,我也很怕。”吴雩慢慢地说,承认自己的恐惧总归是件袒露软弱的事,这个猜想听上去也不是很科学,“你不在,我的身体草木皆兵……?就认为不够安全吧,结果超过限度,一下子晕过去了。”

 

他对上爱人的眼眸,有些羞赧,眼睛亮晶晶的。

 

“领导,你会认为我变弱了吗?”

 

 

我永远爱着吴雩,他是我英勇、神武、无坚不摧的战神。

 

 

“不会。”步重华果断地反驳,甚至不加思索。下一刻他思索着要如何解释他的心理,如何剖析自己此生不渝的真心。吴雩的笑声却如注入暖壶的热水响在病房,温软的水雾迷蒙步重华的心间,吴雩笑得很开心,似两刃刀锋的眼眉弯弯就柔和得如初春的上钩月,他边笑边用在被子里待了好一会的手去摸步重华的脸,那已经被步重华的手心捂得暖烘烘的,步重华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将手抽了出来。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

 

因为一如我在心里说了多少次我爱你一样,我知道你深深地爱着我。

 

“告诉你一个秘密。”吴雩凑在步重华的耳边,带着狡黠轻声说,“我还在卧底时,曾经听说黑白两道都有人认为画师是无所不能——我以前自己都不信这句话,我不是神灵,最多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对我祈祷,没用。”

 

步重华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激得背脊汗毛直立,咬牙切齿攥紧拳头,忍到青筋突出才勉强没有把吴雩掀下来堵住这些胡言乱语:“所以?”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拉起步重华的衣领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但他知道步重华将始终坚定不移地望着他,无论他将面临什么样的境遇,将会有凝望的视线相随。吴雩垂下浓密的眼睫,那一刻他的面庞白净,凝结了某种沉默却坚韧的力量,开口时声音不惊,清晰而不容误解地震进步重华的心底。

 

步重华永远忘不掉这一幕,吴雩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身披阳光,眼睛比光彩更亮。

 

 

 

“对我祈祷吧,步重华。我做你一个人的神灵。”

 

“只要有你在,我无所不能。”







顺带一提,其实是因为花的存在让鱼安心了他才会表现难受,揣崽导致他的身体有点应激,一旦花不在就不会表露出来,但是如果太久了身体承受不住就会晕……


脑补的时候我想想都要替花哭了😂,太难伺候了,在一起看着鱼难受,不在一起鱼还更难受了。

鱼的难受是身体,他的难受是心理啊哈哈哈哈哈哭都不知道去哪哭。


不好意思我脑补这段觉得就是只大狗对着鱼呜呜呜(当然没有发出这种声音,就是神态特别像)


我愿称之为:鱼:训犬大师,这几年众星捧月已经是非常强大自信总结出一整套训犬原则了。

花:一家之主,但需要鱼亲亲抱抱哄哄。


花的话……照我这篇文攒到现在的文风,花迟早要捏着串佛珠盘,还是小叶红檀的。他在我心里就是父性的光辉还有佛性的光环……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中年危机了。


太焦虑了(摇头),揣崽真的太艰难了。查得越多怕得越多,鱼之所以没有那些什么身材走形实力受损的焦虑全因为是花先替他焦虑过去了,但花绝对最焦虑的是会不会危害到健康,

评论(2)

热度(183)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